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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纪平:世界医疗改革的误区

发稿时间:2022-04-18 10:51:46   来源:作者赐稿   作者:邹纪平

  经济危机、金融危机和医疗危机是资本主义的必然,根子都是“钱”闹的。西方医学编造骗人的医学理论,以病赚钱是世界医疗危机的根源。如果医疗改革不去触动西方医学的错误,而是姑息养奸,这就是世界医疗改革的误区。美国的医疗改革就是一个典型。

  近年来,全世界都在搞医疗改革。然而,因为都看不透其中的玄机,又根本都改不到点子上,改革来、改革去的结果是——“病人越来越多,看病越来越贵”。这种现象的普遍存在,给许多国家带来了难以承受的财政负担,引发了世界性的医疗危机。美国医学首当其冲,所以美国医改也最艰难。正因为美国医学是全世界的“典范”,因此,我们就以美国医学为例,看看美国医疗改革的玄机吧。

  美国医学是百分之百的资本主义医学。在资本主义医学的眼里,“病灶”这种东西内含“需求和交易”,既是商品又是市场。有了病灶,急着求治,我治病你给钱,这就是需求和交易。在赚钱欲念支配下必然会制造出越来越多的病灶,疾病越来越多,需求才会越旺盛,医疗费用也会越来越高。可是,令全世界始终想不通的问题是,他们怎么可能是“制造病灶”呢?资本主义医学用一整套虚假科学理论,顽固坚持“临床病灶”,其原因在于,临床病灶就是其高效的“理论设备”。看不透这个问题是全世界人类精英的误区。

  自从进入20世纪,西方医学都是由美国医学引领着发展的。由于美国医学是典型的资本主义性质的医学,非常明确地围绕“用医学赚钱”这个目标打造社会化的医疗体系。在资本主义科学发达的基础上,医学以科学概念为幌子,大力编造医学理论,大力推崇手术治疗,大力发展医疗器械,大力研发生产垃圾药物,到了20世纪中叶,把发达的这种资本主义医疗体系推向了“现代西方医学”高峰。

  由于资本主义医疗体系的目标不是真正为公众健康服务的,而是以医疗为平台攫取社会财富份额,导致医疗占用社会资源过多,医疗费用上涨过快,使各个国家经济不堪重负,造成巨大社会压力,导致世界性的医疗危机。这样就形成了世界性的医疗改革局面。

  目前人类在医疗改革问题上应该认识到:①原本单纯的医学问题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形成了社会巨大利益集团,铲除危害人类健康的巨大利益集团仅靠表面“医疗改革”不会解决根本问题;②资本主义医学的理论大部分是虚假的伪科学,必须由人类科学精英带领着人们去用理性的真正科学去识破他们;③全人类必须明白:每个人生来天然健康,我们需要的是保持健康的方法,而不是把医疗利益集团当成救世主和保护神。④资本主义医学表面上看既科学又强大,但他们是貌似强大的“纸老虎”,它的软肋(死穴)就是全人类都承认并掌握“未病”的存在和治疗方法,医老虎失去临床病灶之平台,大量垃圾药物失去其市场,现代资本主义西方医学必然会趋于萎缩和消亡。世界医疗改革问题归根结底是人类健康意识觉悟的问题。

  当前世界性医疗危机,从表面现象看就是“患者越来越多,看病越来越贵”造成的。原因出在现代西方医学身上,是资本主义医疗性质在作怪。医疗改革不触动医学错误的源头,这是世界医疗改革的最大误区。资本主义医学是以临床医学为理论基础,以“放养小病,捕捞大病”为医疗活动,以绑架所有人生命的方式,向社会张口要价。这就是患者越来越多,看病越来越贵的根本原因。我们从美国医疗保健费用增长情况就可以看出资本主义医疗方式的要价情况:

  1950年100亿美元;1960年300亿美元;1970年800亿美元;1978年1400亿美元;1980年2500亿美元;1990年6500亿美元;1994年9000亿美元;1999年11600亿美元;2001年13300亿美元;2003年14000亿美元;2010年20000亿美元;医改后是25000亿美元。看:医疗费用增长速度太快,要价太狠,个人、社会和政府无法招架就出现危机。这笔钱是怎么要出来的?我相信全世界都看不懂。

  每个人生来健康,这是人类进化中留下的财富,按自然规律保持这种健康花不了几个钱,可是现在没有人相信了,反而相信“健康”这东西要靠西方医学保驾护航,他们手里握着各种“科学宝贝”,这就进了医疗的套儿。每个人一出生就被他们早设计好的那一套所包围,从理论上掩盖病因,从科学上放养小病,从临床上捕捞大病,并用基因学说告诉你身体的疾病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最终你的身体不陷入绝境才怪呢。当你感到急迫难耐时,你的生命就被绑架了,此时让你把钱汇到某个帐号上,无可耐何吧?美国医学就是这样要到了这个价码。

  世界各国都感受到了“医疗”压力,美国所受压力更大,于是在20世纪90年代由美国领头召开了世界性国际会议,专门讨论医学目的问题。会议召开几次,由于看不清资本主义医学对人类健康危害性这个根本问题,只能是盲人瞎马式的讨论,最后从优先战略考虑,各国达成如下初步共识:①预防疾病和损伤,促进和维护健康;②解除由疾病引起的疼痛和疾苦。③照料和治愈有病的人,照料那些不能治愈的人。④避免早死,追求安祥死亡。(在预防、疾病、健康等概念错误情况下,若不放弃医疗赚钱目标,以上共识都是虚伪的空话,自欺欺人而已)。针对每个人在“生老病死”上具有共性的现实,医学目标应当是:保障人体健康;治小病减少大病;救死扶伤;临终前关怀。这四项内容均应受到照料。人是社会一员,社会负责其“生老病死”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些基本责任对任何人来说都应当是免费的。免费医学与赚钱医学这是鉴别资本主义医学的根本标志。

  当前世界资本主义医学造成的问题,或说医疗改革遇到的问题,大致是:认为患者越来越多是生活方式带来的正常现象;认为医学手段先进治疗费用必然提高是正常现象;最后只剩下一条路——掏钱。谁应当享受治疗?国家掏多少钱?社会掏多少钱?个人掏多少钱?这就成了医改的唯一内容。美国医学用60年时间要价膨胀250倍,价码要上去下不来;美国医疗集团的利益只能增不能降,任何人不敢动;医学理论错误形成巨大网络,改正错误比登天还难。什么都不能动,摆平问题是不可能的。只能说医疗改革都是在——瞎改革和假改革。

  刚过美国医疗改革之年,让我们概括看看他的假改革的把戏吧:美国医疗改革——美国人看自己的医疗体制,一是效率低浪费大,二是分配不公平不合理。都认为必须要改革,但又认为改起来很难。从1912年开始近百年来,美国历届总统都想改变这种医疗状况,然而资本主义医疗体系与整个国家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有着多层次、多方面的利益关系,利益链条错综复杂,动谁的利益都会瞪眼睛,所以没人敢动手。而进入21世纪后,医疗开支已成天文数字,国民经济不堪重负,到了不改不行的程度。另外,增加医保覆盖面的压力和政治上的需要,使2009年成为美国咬着牙进行的医疗改革年。

  美国的医疗开支是整个美国财富中的一大块蛋糕,怎样分蛋糕成了美国医改的主要内容。美国有5000多家医院要分吧?制药商们要分吧?医疗设备商们要分吧?各保险公司要分吧?还有大量特殊群体也得分吧?谁少了都会坚决说“不”!在这种艰难局面下,要看政治手腕。靠打时间差,靠这缺那补,靠强制保险、靠政治运作……最后,终于在2010年3月23日签署了医疗改革法案,使之成为法律。这是勉强覆盖96%医保面的,支出2.5万亿美元的,回避根本问题的折衷分蛋糕医改方案。始作庸者的西方医学和大制药商们仍然是赢家。

  那么这块大蛋糕是从哪里来的?我来告诉你:是依附“临床病灶”产生的,用千百万人的生命代价换来的。因此,临床病灶就是资本主义医学利益集团的命根子,是万万动不得的医学基础。这就是说,资本主义医学保临床病灶理论→就是保有病灶→保病灶就是保利益→这些利益是靠危害广大公众的生命获得的。

  世界医疗危机,本质上是资本主义医学发展到发达阶段必然要爆发的一种危机。除了与赚钱脱钩和彻底纠正医学理论错误以外,任何修修补补的医疗改革都是盲人点灯——白费蜡!

  医疗改革改什么?当然是改医学错误!然而,世界上所有的医疗改革都不敢触及医学错误,这是世界医疗改革的严重误区。医疗改革是全世界的大事,美国的医疗改革具有典型意义,吸引着全世界的目光。为此,从关心全人类健康利益出发,首先从美国人民健康利益出发,重新进行医疗改革,特提出创新建议,供美国人民参考。很简单,要坚决抵制“医疗绑架”凑赎金式的改革。坚决改正美国医学的严重错误,先改正历史上的错误,再改正现实中的错误。美国要想真心医疗改革,就不能忘记那段惨痛的医学杀人史。今天,我们已清楚地知道,不灭菌触及伤口会引起化脓、产褥热、丹毒、坏疽和败血症,死亡率极高。然而在解决这个问题的过程中,美国医学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1847年匈牙利产科医师塞梅耳维斯(1818-1865年)开创用漂白粉溶液洗手接产并发表论文。使25%的死亡率降至1%。他曾强调,“医生的手上不许有毒物”,医生要有一双干净的手。关于消毒接生这种事,曾遭到美国费城两位产科教授嘲讽和饥笑。好!我们可以原谅美国医学在认识上犯的“保守”错误。

  然后,十年后的1857年,法国微生物学家巴斯德(1822-1895年)在法国科学会的会刊上发表有关微生物引起发酵和腐败的论文,美国医学看到后无动于衷。好!我们再次原谅美国医学对热点问题犯的“迟钝”错误。

  再过十年以后的1867年,英国外科医师李斯特(1827-1912年)倡导用苯酚溶液消毒减少死亡率,在《柳叶刀》上连续发表五篇论文,对欧洲引起很大影响,而美国医学装做没看见。好!我们第三次原谅美国医学对医学新进展犯的“痴呆”错误。

  再过九年后的1876年7月4日,这是美国建国百年大庆。为此成立了医学百年委员会,委员会主席叫葛罗斯。他是美国外科学的领军人物,是外科学教科书的作者,也是誓死反对利斯特及其无菌手术的美国首屈一指的外科医学权威。有一张有名画作叫《葛罗斯诊疗所》,画中的他穿着传统手术袍(极肮脏),病人的母亲跪在他血淋淋持着刀、未戴手套的手的后方。画中看不到一丝灭菌设备的迹象。这幅1875年的画至今收藏在费城杰佛逊大学杰佛逊医学院里。把美国医学杀人的证据永远定格在历史名画中。在这次独立百年医学会议上,李斯特作为英国应邀佳宾,到费城、波士顿、纽约等地宣讲他的“全新外科消毒法”,结果受到美国外科界的强烈抵制和反对。至此,美国医学的顽固,其性质已经由错误上升为罪行!

  这种罪行居然顽固坚持20年之久,到19世纪末期,美国大使出使英国,特别亲自向李斯特献上早就该来的致敬。他的祝辞如下:“阁下,我不是代表个人,也不是代表一个国家;而是代表全人类在您之前,向您脱帽致敬。”这是郑重其事的外交“致敬”,这充分表明美国医学知道错了。今天,在我们看来,这一外交“致敬”只是向全世界表明美国医学手中的“罪恶之刀”终于放下了,想改邪归正了!

  然而,长达20年的罪行究竟会害死多少人?根据1870年到1871年的普法战争统计数字:当时近代军阵外科之父史脱迈尔对36名军士实施截肢手术后,36名都感染坏疽,无一人幸免。法国军医院所进行的共13173例截肢手术中,死亡数字是10006人。就按1870年1月8日出版的《柳叶刀》上的统计算,消毒手术可减少30%的死亡。这就是说,在近20年时间里,美国国内所有创伤患者总数乘以30%就是无辜死亡的人数。可以这样粗估:全国1000名外科医生,每人每年300例手术,持续20年,总数30%无辜死亡,大约杀死180万人。如果不服气,那么久请你来算算看!面对这么一场长时间、高死亡率的大规模杀人事件,各方面对这类事怎么看的呢?

  产科医师塞麦尔维斯当年曾说,医师的手把产褥热从一个病人传给另一个病人;要终止这场谋杀;这场杀戮必须停止;医疗暴君;谋杀者……。李斯特这位英国外科医师曾愤怒地说,“如果我们的专业人员自己无法了解其重要性,公众会逼他们了解,甚至法律也会要求他们非得这样做不可。”而美国外科医生们当时的态度却是:根本不愿意脱掉在手术中沾染上无数病人污血脓汁的手术袍,不愿意放弃以迅雷不及掩耳的30秒钟速度切断一条腿的技艺,死也不放弃经验和权威的象征。美国医学对长达数十年杀害患者的行为,当年仅用轻飘飘的外交“致敬”方式“认错”,千百万地下亡灵死不瞑目!

  不错,大规模杀人事件已经是历史了。然而,现代给美国医学拍马屁的医学专家们狡辩说,一来“尚未确立细菌感染病原学概念”,二来“消毒方法操作繁复”,所以美国医学界难接受。无耻!说这种话的是人还是妖?如果是人,他们嘴里吐出来怎么的是鬼话!

  今天,我们普通人怎么看?不消毒手术意味着死亡,这已成为普通常识。全美国的医院20年不消毒手术,会死多少患者,人人都能明白。不知者不罪,知而不为者有罪。有罪20年,可谓罪行滔天!

  这个罪历史上已经发生了,今天的美国医学又是什么态度呢?装聋作哑?无动于衷?百般抵赖?必须要有个说法!所有人应当明白,“医学杀人的特权”在这个历史事件上已经失效了,无人能辩解。必须表态!必须道歉!必须认错!必须改正现有还在杀人的医学错误!

  不消毒手术造成死亡怎么算?医疗事故,过失杀人!不听劝阻继续造成死亡呢?医疗事件,故意杀人!坚决不听劝阻让这种死亡继续他20年呢?与纳粹集中营的杀人罪行相比,那叫罪行,这叫犯罪!如今,按现代文明的认识和价值观,决不能不了了之。无论怎么算,算保守、迟钝、痴呆、错误、严重错误、不可饶恕的错误……总之,因为美国医学的原因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面对这一杀人事件,现代美国医学必须要有个表态!如果美国医学对那段不光彩历史继续保持沉默,那么今天的美国医疗改革愿望就一文钱不值!

  “对!死了!怎么样?医学就是高风险职业!属于合理死亡!”全世界面对这样的态度如果无可奈何听之任之,那就放弃珍惜生命保护人权等等一系列口号吧!这等于默认人类既无能又虚伪。

  因为美国医学的责任,死了那么多人。这是草菅人命的医疗杀人,是明明白白摆在那儿的大规模杀人事件,地下无辜的冤魂不能永远默默地沉积在历史中。为了我们及后代子孙的生命安全,我建议,美国医学应当勇敢地站出来,向美国人民及全世界人民:一要道歉;二要纪念亡灵;三要改正错误。要承认杀害,要汲取教训,要改正医学错误,要杜绝类似的杀人继续重演。我的建议要为了证明人类既有能力也不虚伪,这符合全人类的愿望!

  美国医疗改革应当做的首件事,是妥善处理历史杀人事件。

  第一,对被医源病致死的百万亡者道歉;第二,每年在美国国庆日7月4日前后为亡者哀悼纪念;第三,公开承认并认真改正临床医学医疗杀人的错误。公开道歉已有先例——当年教会压制伽利略并判其终身监禁。三百多年后的1983年,罗马教皇保罗二世为伽利略平反,正式宣布当年教会压制伽利略的意见是错误的。公开承认历史错误这种事,连教会都能做到,美国医学更应当做到。

  而这种以“致敬”式道歉万万不能接受——19世纪末那次美国大使用“致敬”方式的道歉,那是对亡灵的轻蔑,是对无辜死难者的污辱。若得不到正式的谢罪,地下亡灵死不瞑目!

  确定国庆日前后为纪念日的理由——利斯特在庆祝美国建国百年举办的医学讨论会上,费尽口舌而不能改变美国医学的冷酷态度,错误性质由此转变为罪行。确定罪行纪念日是让子子孙孙的后继者永远记取惨痛的历史教训。

  人类不能原谅这种医学态度——他们不愿意脱掉沾染病人污血的手术袍,仅仅因麻烦而不愿意消毒洗手,医学的喜怒哀乐和利益就可以使无数患者惨遭毙命吗?类似的医学态度难道不可能造成更大、更严重的惨痛事件吗?

  我对美国亡灵纪念日的建议:仪式开始,少年合唱团唱美国国歌。那个年代因手术死亡的后代亲属们应邀到场,集体缅怀逝去的家族亲人。纪念活动中,医学代表在白宫的发言稿如下:

  今天举行庄严仪式记念冤魂百年,是向世界表明,我们美国医学界的道歉是真诚的。作为热爱生命、尊重人权的美国人,我们不会忘记那个年代那些无辜逝去的不幸人们。我们不会、绝不会再让那样的悲剧重演。那种事情,只能是医学中少部分人坚持错误的低劣的人所为,他们用自己的错误杀害了我们的同胞。今天,无论什么人、以什么理由替错误辩解,都改变不了由于他们的过错而造成大量无辜死亡的事实。美国在世界的榜样作用决不会容忍有人为错误轻描淡写,造成这一历史事实的错误是无法饶恕的。

  拯救生命是医学神圣的天职,决不能成为私利下的生命毁灭者。我们美国医学十分清醒,医学错误是美国人民的敌人,医学错误是和平年代的战争屠杀。美国的价值观与医学中的错误是水火不溶的,如果漠视医学错误造成的死亡,那我们赖以信奉的人权就毫无意义。美国民众以及全世界必须记住:医学错误是生命的敌人,这一教训是历史用无辜生命换来的,我们将永远铭记!

  美国医疗改革应做的第二件事,是立即坚决改正现有错误。例如:第一,改正“维生素D缺乏性佝偻病”的医学错误;第二,改正“临床医学”的提法,或者清晰界定临床与科学没有概念上的联系;第三,放弃器官病灶观点,以细胞病灶来代替;第四,心脑血管类慢变化的退行性疾病必须从源头开始治疗;第五,更改大量错误的疾病名称;第六,清理大量医学理论垃圾,防止污染下一代医学接班人;第七,治疗与收费彻底脱钩,生老病死是免费的社会保障;第八,坚决扼制过度手术治疗。上述都是“医疗战略性错误”,纠正这些问题,美国医学才能焕然一新,由资本主义罪恶医学变成尊重人权的新时代医学。美国医学带头这样做了,世界各国将以此为榜样。此时,世界医疗危机问题将彻底解决。采纳这个建议应当没有问题吧?也没人敢反对吧?若有不同建议可以讨论,甚至可以辩论!我嘲笑全人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没有人敢触及此事,无人敢挑战巨大医疗利益集团!

  美国人民是富有想象力、具有进取心的人民,2010年【美国《华盛顿邮报》9月26日文章】题:后世子孙会谴责我们什么?这个创意真好!让我们顺着美国人的创意,看看美国医疗改革吧!后世子孙会问:既然心脑血管慢性病的病程长达几十年,为什么不从开始就去治疗,非要等到后期严重成大病灶再下手呢?既然是医学本身的错误造成医疗危机,为什么不触动医学,反而要给医疗利益集团送钱呢?后世子孙禁不住要问: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看不明白,当时的美国人是不是智商有问题?究竟他们是怎么想的?

  美国医学的杀人事件不是个别事件,请看发生在欧洲的杀人事件吧。这是《参考消息》2010年2月8日第6版社会文教栏目的一篇报道。对普通人来说,这可能被认为是罕见的个别现象,其实,你若要认真研究西方医学的历史和现状,你会感到触目惊心,西方医学主动与被动、有意与无意、自知与不知的杀人现象是家常便饭。此文是自爆料,显露出冰山一角,勇气可佳,特全文抄录于此,以醒世人。

  【英国《观察家报》2010年2月7日报道】题:英国产科创始人“是无情的杀人犯”

  他们是医学巨人、产妇护理先驱,是产科的奠基人。在当今医学界,在威廉·亨特和威廉·斯梅利为医疗领域作出贡献250多年后,他们的名字仍然令人肃然起敬(巨人、先驱、奠基人、贡献、起敬,争医学权威要的就是地位)。

  但是,他们是连环杀手吗?《皇家医学会杂志》发表的最新研究宣称他们是。一篇详尽的历史研究论文指控这两名医生为了解剖尸体,研究孕妇的身体影响,教唆他人杀害了几十名妇女——其中很多正处于怀孕晚期(怀孕晚期的尸体极其稀少,有什么办法弄到?)。

  历史学家唐·谢尔顿写道:“斯梅利和亨特是18世纪一系列‘伯克阻闭口鼻扼杀法’孕妇谋杀案的幕后主使。”“伯克扼杀法”是奉命杀人,通常是为了用于医学研究。

  谢尔顿指出,两人私下唆使他人杀害了35至40名孕妇及其未出生的胎儿。他们各自单独行动,利用帮凶,于1749年至1755年间在伦敦组织实施了一系列杀人行动。中间一度因尸体解剖的来源遭到怀疑而停止行动,但1764年至1774年间又恢复了杀人活动。作者说,受自我奋斗、竞争和渴望成为当时产科最著名医生的愿望的驱使,斯梅利和亨特为了研究孕妇的身体变化影响并研究新的分娩技术,他们牺牲了一个又一个生命。

  谢尔顿告诉本报记者:“虽然听起来令人难以置信,可是偶然的文字证据表明他们极有可能是在互相竞争,对不省人事或刚被谋杀的受害者悄悄进行剖腹产手术,目的是取出胎儿使之复活。”(杀死母亲得到活胎儿,还可写论文。这好比,一个歹人趁无人把抱婴儿的母女两人推下河淹死,歹人再捞上婴儿做人工呼吸救活。歹人就成了救命英雄,既做报告,又得奖状,还获奖金)。

  谢尔顿在论文中指出,除了谋杀,这两位互相竞争的医生不可能获得可供解剖的孕妇尸体。这位历史学家还说,临产的孕妇死亡或是分娩前夕遇害是非常罕见的。(医学为了实验,为了取得经验,为了自我利益,资本主义医学具有“天然”杀人权利)

  你有钱,你快乐……而你英年早逝,说明你不“英”,不“英”的责任不在你自己,而是被资本主义医学给忽悠了。认清资本主义医学的危害性才会有真正的医疗改革,这是人类精英们该认真思考的问题!资本主义医学是全人类的灾难!今天认识,明天认识,后天认识,什么时候认识了,并彻底改变了,人类这种灾难才能终止。